宋家泰：姑苏慕容到底是什么来头

上海乐居 04-20 07:58

宋家泰：是，在这个乱世当中大家如何去选择，如何去自处，包括如何去抓住一些机会，王总讲的一些都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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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房地产行业处于一个剧变的时代，而且非常多的变数，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一个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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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今天聊的非常彻底，花了一点时间把慕容家的历史百年做了一个介绍，为了讲这段故事，其实像我们公司治理一样，他们碰到的环境，他们碰到决策的一些问题，跟我们今天在现代这个社会碰到的情况差不多，虽然讲的也是1500年前的，但是他们的痛苦，他们的决策其实跟我们今天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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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公司的角度来讲，一个公司崩溃非常容易，主要的决策者和主要的管理层出现重大的方向性问题，在执行过程中间又无法使用中间非常向的部署，甚至最后避而不战，外面遇到竞争的时候我们收缩不做了，再裁掉一些人，最后就是不行，莫名其妙的消亡。这个家族的历史不多说了，慕容家的内斗也是很厉害的，内斗不光是慕容家，应该说汉人的内斗比胡人还厉害，围绕权利的斗争一刻也不消停，所以他非常快的在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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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燕也是类似，出了一个活宝，慕容垂的嫡子慕容宝，慕容宝最大的问题是做错了所有的选择题，慕容宝用了他心思不好的兄弟，首先他开始内斗，内斗从慕容垂就开始出现内斗，当时整个北魏，因为我们刚才说的死了这么多人以后，北魏杀过来以后，选择了一个非常错误的战略，他们采用了一个坚守三座大城，其他地方全部放弃，这样的话一下子把整个前燕打下的整个江山全都放弃了，北魏的大军过来以后基本上在没有阻挡的情况下攻营拔寨，他们认为游牧民族打完了会回去，结果扫荡完了以后攻城没有攻下来，本来拓拔归提出求和，前面那个策略是慕容令想出来的，慕容垂的儿子提出我们的战斗力还在，我们出去跟他拼杀一场，不敢出城，结果拓拔归回去的时候出战，结果几乎把北魏军队打的溃散了。真正好的将军不在于只能打顺仗，结果拓拔归重新建立指挥系统，迅速反攻，又把慕容宝自己的大军给冲散了，一触即溃，死到十万人是很难想象的事情，指挥确实有问题。中间其实他还是有大量的兵力，因为几代人积累下来的兵力，死活不出战，慕容容几次要求你给我多少兵力都行，我去打一仗，围的时间久了以后，连夜一定要逃出中山，我要回龙城，然后慕容容、慕容龙怎么也劝不住，逃到龙城之后慕容宝发现那个地被人家占了，然后去逃奔慕容德，发现又不行，然后被骗把他杀了，然后慕容宝的下代又重新复了燕，但是这支后燕，只剩下龙城非常小的，而且这个时候原来死而未僵的宇文、段氏的鲜卑，事实证明慕容宝当时在撤退过程中间他分兵，他跟真正牛的将领打了一仗，是打赢了，慕容容很悲惨，我有这么好的士兵，你不让我动，先坚守不战，人家要撤你还想去追打，追打还不怕好的将领，打败以后又缩回去，当时老百姓只要留一个慕容家的人在这里，我们这帮军民会跟你誓死去拼，逃了，结果留了一个非常远的亲戚，反正一堆折腾。南燕从慕容德跟慕容容会师，最后一个，它的消亡基本上由于主要的核心决策层加上管理层的判断失误，加上民心向背，加上做错了题目，策略性的一些问题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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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燕从慕容恪一去世以后就出问题了，只剩下慕容评，纵慕容评逼走了慕容垂。慕容评是很贪财的一个人，慕容评早些年也打过很多仗，跟他对恃了一两个月，十万大军对四十万大军，他不敢动，而且对恃的过程中王蒙留下四万人把守，剩下六万大军去扫荡了一下。第二个是慕容评还干了一件事情，他把战场周边所有的山林和水源全部包围起来以后谁都不许用，砍树打水都要交钱，是士兵要交钱，最后把慕容伟都气晕了，说叔公你爱财也不需要这样，你缺钱我国库里的钱可以跟你共享，赚士兵的钱。等到王蒙一战击溃了他的三四十万大军，随后又一战，其实就这一战就把前燕灭了，然后把慕容伟全部俘获了，就把关中地区占领，当然后期他又用几年时间把周边的小国灭了。所以前燕的灭亡非常好玩，非常快，几乎是慕容垂逃亡的几个月当中，从历史来看就是管理层出了，慕容评出了太多的问题，包括后期的战术指挥上，等于说在民心向背上这些东西都出问题了，所以公司垮的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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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灭亡有共性，犯了几乎一样的错误，像风一样散去，第一大错误就是决策层出问题了，两个继承人，前燕的慕容伟（音），后燕的，我先说这个原因，一个是继承人出问题了，第二个是管理层出问题了，主要的决策层，主要的管理层任用了这些大将栋梁之材出了问题，第三个是兄弟相残，第四个是我们一直说的，他几乎做错了所有的选择题，可能是这个团体的智商还是管理层的问题，他在一个乱世的情况下，他的策略从后世来看都是错的，甚至还是非常滑稽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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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首先BAT是非常成功的，我们现在的中国公司基本还是第一代，你就从一个公司治理角度来讲，我觉得最主要的问题是人才出了问题，两个方面，一个是决策层的人才能力出问题了，第二个是人才太多造成的内乱、内讧、争夺，这个是主演了西晋的历史，第三个问题是总经理对管理层认识出问题了。前燕和后燕，包括南燕和西燕，包括北燕，他是鲜卑慕容的一支。因为南燕和西燕比较特殊，我们不去展开讲，南燕太小了，小割据势力，慕容德（音）死了以后传给他的侄子，慕容德（音）也是慕容家的一支，然后西燕刚才我们已经说了是被后燕灭掉了。但是前燕和后燕其实基本上是在舞台中央的，当时整个北中国除了关西，整个关东和中原，一直到东北，南到长江淮河流域，北到东北，东到山东临海地区，而且那时候南中国还是南方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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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我们聊聊慕容家族最后的消失，这个公司为什么没有像BAT，反而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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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把他放到慕容恪之后，两个原因，一个他还是叛了符坚，符坚待他确实不薄，虽然前秦不是灭在他手上，总有他的原因。第二个他在继承人上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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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就是公元394年灭慕容勇，就是西燕，也是非常牛逼，他灭西燕的时候当时太阳山，他有很多个路径可以过，当时他灭西燕的时候，很多人说你是不是休兵几年，他是不想给子孙那个。他其实对人心的揣测和对战略的意识非常强，所以这个人也是诸葛亮+关羽的人物，当时西燕在西边，西燕有一个台州存了很多粮，他分别从三个口摆出一定架式去攻打，但是一出兵慕容垂自己的中军大部队离这三个口一定的地方一停一个月动都不动，慕容勇开始荒了，最后他们分析估计是从最南边，就是从其他两个口到最南边，慕容垂就是一动不动，一动北边的口子开了，直接过去把台州存粮的地方干了，然后慕容勇一看不对赶紧过来，他这边埋伏，基本上一展西燕就溃了，实际上他灭西燕基本上叫治大国如烹小鲜。对于他来讲我知道你喜欢多琢磨，我就让你琢磨，我就是不动。从这个角度来讲，作为一个大家想象当中的鲜卑少数民族的一个，慕容垂很多人说他是十六国第一军神，可能主要来源于后期的这几场，打的确实很神，前燕的最后一仗，他比较擅长设陷井，诈降、诈退，他和慕容隔当时几乎是横扫，而且慕容恪对他很推崇，说明这个人确实是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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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武功和谋略方面讲两个小例子，干掉宇文下面的第一猛将，举两个小例子，公元392年他打段刊的时候，段刊这支部队战斗力非常强，部队虽然不多，但是很凶悍，慕容垂他隔着隔干了两件事，你不是能打吗，突然移兵40里，移过去以后准备渡河，段刊一看不对，赶紧在河的南边分了大兵过去要迎击他，结果他刚过去，他有一支伏兵连夜渡过去，就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举重若轻的一个手段，然后在河南两边一合并，这边跟着过来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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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文治方面不讲了，他作为一个创始人到后燕弄成一个帝国，而且死后不久灭国了，说明他的能力非常强，有一场战役，说要杀俘虏，他说不能杀，说明这个人从政治和道德上都是可以的。慕容垂原来叫慕容霸，但是慕容俊这个哥哥一直看他不爽，慕容俊当皇帝以后他后来有一次骑马摔下来掉了一颗牙，叫他了慕容缺，有一种说法是慕容垂自己上书讲了一对道理，还是叫慕容垂，他其实原名叫慕容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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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到突然间前秦崩溃，这个时候符坚带着一小批人马投到了成建制的慕容垂，当时有人建议慕容垂这是最好的机会，我们是不是干掉他，慕容垂说不行，而且他带着自己的三万人把符坚送回京城，而且他离开了，他跟符坚找了一个理由他要去关东，说那边可能也叛乱了，其实这个过程中间，我觉得他一直守着一定的道德底线，就是说我在我原来的地方重新去创业，我不在你这个地方把你的公司搞垮，这个是高下之别。他回到他原来前燕所有的领地，14年以后回到前燕原来的故地去收容，而且他当时没有兵，当时符坚给了他一两千散兵，然后起家重头开始去创业。而且他对符坚的儿子符丕一直网开一面，你回去吧，你爹在长安那边搞的不像样子，你回去吧。符坚不是慕容垂杀的，跟慕容垂一点关系都没有，慕容垂其实带着他自己的子孙跑回到关东，然后恢复了后燕，而在关西、关中地区主要是西燕。他道德上虽然没有慕容恪那么高大上，但是他有一个规则和底线的，这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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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我们简要的说一下，我觉得有些东西非常有意思，一个是他的底线和他的道德观，当时很多人劝他，他逃亡的过程，回来的路上当时慕容令说进去吧，慕容垂说不行，说不能够因私而坏了国家的，我宁可逃亡，就到了符坚那里，后期他对符坚其实也是这样的，肥水之战是一个很滑稽的事情，因为他兵马太大，指挥系统不灵，再加上又喊前军败了，你想80万人，后面根本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一看前面怎么在退，结果一号称全军撤退，再有人一造谣说败了，实际上人不是被杀的，大部分人跑散了，当时的征兵制，跑回家去了，这个时候只有慕容垂一支部队。慕容垂投了前秦以后，符坚兴奋的不行了，相当于突然间腾讯的副总裁跑到阿里巴巴去了，那简直跑到郊外来欢迎，基本上属于这样的情况，我和你共天下，我把幽州给你，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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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也不是潜伏，还是认真的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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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过去没多久因为封赏的问题，慕容评压着不报，结果他们两个人当场争执，他们就要把慕容垂干掉，这个时候慕容垂没有办法，他要逃，又逃到前秦，到了前秦潜伏了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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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容俊传位给慕容伟的时候，慕容垂基本上不受到重视，等慕容恪和慕容垂两个人合兵打下了洛阳，叫慕容垂到边缘当一个大将，当一个分公司的总经理，不要去总部，而且那个时候回来就是一个董事会成员，甚至变成一个执行董事的位置，因为董事长不会管的那么细，特别是军权。等到慕容恪一过世以后，几件事情爆发了，主要是太后不喜欢他，太后本来跟他有仇，和慕容评合谋干掉他，在这种前提下他没有办法，而且这个事情发生在一个非常滑稽的时期，是在南朝第一个大将有能力北伐的恒温，恒温三次北伐成功了两次，失败就失败在前燕的北伐，就是在慕容垂手上，结果他一战就基本上击溃了恒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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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把这个历史简单说一下，实际上慕容垂的早期在前燕时期主要还是跟着慕容恪，慕容恪后期先带着他打，后来发现他的军事能力非常强，慢慢慢慢对他非常信任，特别是慕容恪后期相当于大司马的职务，相对慕容垂的重要性越来越强。慕容垂的悲剧的来源是来源于两个原因，慕容霸因为小时候很强的时候，他的父亲非常喜欢，曾经想立他为太子，慕容俊非常不喜欢，慕容霸年轻的比较直爽，包括他的名字，所以慕容俊非常不喜欢他，当时有慕容恪在，所以相安无事，而且慕容俊有一个优点，很多大臣对他的建议都能听的进去，慕容垂在慕容俊的时代基本上发挥了比较好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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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慕容俊是皇帝，他们三个都是嫡子。慕容垂早些年很早，13岁、14岁的时候当时打宇文，第二次出现是17岁的时候，当时也是跟宇文鲜卑家，当时他们号称第一勇将，他是跟着慕容翰和慕容恪去打，慕容翰属于老将，基本上到了宇文之战结束的前夕，当时的慕容垂是叫慕容霸，把这个第一勇将斩杀，是一个非常牛逼的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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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慕容俊、慕容恪、慕容垂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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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垂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几乎跟慕容恪一样传奇和一样牛逼，但是他没有达到这么大的完人阶段，还是我们用那个词，慕容垂有他非常强烈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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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我觉得不但是慕容家族中间第一完人、第一牛人，同时在整体的十六国历史上非常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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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小的一点，好象是到了后燕时期，慕容恪有三四个儿子，其中一个是慕容凯，一个是慕容少，后来北齐的慕容少忠打掉了后齐之乱，到了再下一代，慕容恪的孙子带兵去，结果当地的老百姓一听说慕容恪的子孙来了，慕容恪）是我们的父母，立马很多小部族全部都来。所以我觉得这个人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虽然没有他单兵作战很典型的案例，因为十六国现在基本上是正史，不像三国，三国有小说，张飞之所以牛逼，就是关羽说我有一个兄弟比我还牛逼，其实史上对张飞的了解，张飞并没有，哥是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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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管是崔宏还是后世，包括司马光，对他个人的评价非常高，包括当时恒温听说慕容俊死了，慕容恪还在，更麻烦，基本上经历了两朝，承上启下，把慕容俊这一朝和慕容暐这一朝带上了巅峰。另一个问题可以证明他牛，一个是在他死后两年，他死是公元367年，公元369年慕容垂逃了，也有说法公元370年，两个月之后王蒙带前秦的大军，摧枯拉朽一样三个月，他号称有三四十万人。我们可以讲一下这个历史，虽然跟这几个人物无关，也是反映在慕容恪这个人物下衬托这个国家怎么突然灭亡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灭亡了，反过来说明这个人在这个国家起到极度重要的作用，当时托孤是四大臣，一个是慕容恪，慕容恪是大司马，一个是太傅慕容评，一个太师慕宇根，还有一个是杨幕。这四个人，慕宇根不久叛乱，而且挑拨慕容恪，后来有几个事情，基本上把慕宇根（音）清除了，剩下三个人。慕容恪一死半年以后正好王朝元老也死了，就剩下慕容平评，这个问题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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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这四个方面，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在整个北朝，加上十六国的历史上都是非常难得。因为南朝那些人，能臣到了一定程度都篡了，或者反了或者篡了，所以放在这个时代是一个完人一样的形象，他基本上是一个完人的形象出现在历史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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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从单兵作战能力，从17岁带兵，因为小规模作战的时候你一定要身先士卒冲在前面。另外他最最难能可贵的，他行了周公的作为，南北朝、曹魏、两晋，几乎所有的王朝都毁于内斗内乱的情况下，身居要职，手掌重权，而且当时天下是他打下来了，而且他们是本族人，他也是嫡子，都是一个妈生的，从这个角度来讲相当不容易，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直到临死前念念不忘的还是如何让这个国家传承下去，如何起用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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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来讲，他不但是从军令、计谋，他还能创造新的战法，智谋也很强。所以这个人是非常有意思的，往往汉人能文的不能武，能武的不能文，真正能文能武的，诸葛亮加上关羽，关羽在三国期间，过五关斩六将没有这个事，其实关羽你有没有发现，每次都是分兵，刘备只要一分兵，关羽那一支他自己带一波人，他是一个将才，不是帅才，就像唐朝的秦琼，他就是一个保镖型的人物，关羽是大兵团的指挥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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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冉闵看到了帅旗，冲过去以后，铁甲连环马，五千匹马挤在一起，一下子把冉闵本人和他的主力军团围在中间，这个时候慕容德和两侧的部队一下子把冉闵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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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闵把石家的几个儿子干掉，和最后的赵打来打去，慕容家族一路杀了过来，当时冉闵的几次接触战，和慕容家也打过，基本上冉闵是胜多败少，就是跟慕容恪这一次，后来慕容恪提出一个办法，说他们现在有点疲惫，明天我在中军竖大旗，那个时候是慕容翰一起打的，他说你一旦祭起你的帅气，冉闵会冲军，大家担心经不起冲击，因为冉闵的士兵经久战场，结果他找了五千匹马匹，然后穿上重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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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打冉闵非常牛逼的案例，铁甲连环马，这个很牛逼。因为冉闵这个人你要说英雄，历史价值观他不能称为大英雄，汉将，冉闵几乎是那个时候最能打仗的人之一，石虎之所以把他认为干儿子，他特别能干，第一打手，特别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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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大概隔了不多久，也是后赵派兵出来，这个当时他带了七千兵，后赵带了三万士兵到段部，然后他七千兵，一次性斩首一万到两万，从这个角度来讲，包括后期慕容恪几个灭国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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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点也是慕容恪非常突出的，文功+谋略，这里面几个方面，当时石虎，石虎实际上是十六国时期很有名的将领，几乎是排名前五的将领牛人，石虎当时率几十万大军曾经围攻他们，那个时候是在他们父亲慕容皝的时期，后来微观了十几天，石虎疲惫了，那个时候好象是慕容恪去冲击，慕容皝给他两千骑兵，他带着两千骑兵，一下子撼动了石虎几十万大军，过去军心被撼动是很大的事情，吓得后赵居然崩溃，后来开始崩溃后撤，再加上慕容皝带着其他的大军冲下来，那一仗击退了石虎，当时慕容恪就很牛逼，石虎几乎是整个北中国战无不胜的无敌将军，而慕容恪一战成功。王蒙灭掉前燕的时候有一个说法，王蒙也是带兵非常好的，王蒙还特意去慕容恪墓前祭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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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慕容暐找到他，有什么托孤的话，他作为一个臣子最大的莫过于推荐人才，我给你推荐吴王慕容垂，结果他没听。这个是他个人魅力和政治上的，从第二个角度来讲他的政治和管理能力也是相当强的，他不是穷兵黩武，他要把百姓安稳住，从这点来讲慕容恪也是非常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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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像现在的公司，我觉得企业其实有很多种，慕容恪的带兵从另一个角度，企业管理也是有很多方式的，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他在道德这方面，包括刚才我们说的，一直复制慕容暐，一直到他临终前拼命的推慕容垂，而且找了很多人去唠叨这个事，找慕容平去说，找慕容暐的哥哥叫慕容耀，他说一定要给吴王，就是给他的叔叔，结果这帮人都没有听，从这一点上真的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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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打广沪之战的时候，他打这一仗的时候将士都说这个，他说自从新兵以来两三年来了，民不聊生，他说这个成不是特别坚固，他说我们还是困住他，到时候他脆弱的时候投降，他觉得对氏族的惨死于心不安，这个传出去之后士兵非常感动，他就是靠人格魅力，慕容恪带兵不是那么严苛，但是将士非常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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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洛阳攻下来，那是多大的战功，他说有两个谁谁谁我没有用到，我是愧对天下，把他们杀了，他对士人这样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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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他手下的军士，这些士兵犯了军规，当场他不斩，他把他藏起来，他找了一批犯罪分子代替他斩首，所以他们部队里面有一批随时为他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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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看他的行为不太像一个胡人，他做到了大司马甚至是首辅，他看到了叔叔慕容平还行拜礼，他甚至到了一些比较过的地步，慕容恪带兵，他的士兵非常向他效力，他有非常强烈的人格魅力，他曾经到什么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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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慕容俊当时称了大燕的皇帝，他临死的时候知道这个兄弟很牛，然后一直托孤给他，然后跟他儿子也说你只要听慕容恪就行了，然后临死的时候他又不放心，说你来当皇帝吧，只有这样才能保持大燕。慕容恪就说，你如果相信我能够管理好这个国家，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能辅佐好少主，你既然相信我这样，你为什么不相信把儿子托孤给我，后来慕容俊可以说相对来讲闭上了眼睛，也幸亏慕容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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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他想把位置给他，他不要，然后他说兄弟之间你给我玩这些虚的干嘛，我辅佐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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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慕容恪其实在慕容俊后托孤给他的时候，他其实是大司马，基本说等于说是一个是摄政大臣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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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是慕容恪，我其实最最喜欢的是慕容恪，他就是一个完人，慕容垂后期还是一些缺点，他其实是一个完人，王蒙是符坚的管仲，慕容恪是慕容暐的后翁。慕容恪从道德上他几乎是一个圣人，那拿三国大家耳熟能详的刘备、关羽、诸葛亮来讲的话，他非常崇尚汉文化，到慕容暐时代，他是慕容俊的二弟，慕容恪的孙子，慕容皝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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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而且通过他自己，他活到65岁去世，而且17岁继承，他通过四十几年的经营，一个是把部族定了规矩，把部族带入文明社会，第三个，他把这个部族从比较弱小的部族变成了辽东霸主地位，当然没有控制权力，到了他的儿子把宇文灭了，他跳出了一般的诸侯的一个基本的水准，从诸侯中间出来，而且走的方向并不是简单的通过穷兵黩武，少数民族的骑兵特别厉害，最好在中原地带，一下子建国，一下子灭国，没有这样。所以我觉得他是慕容家族中间最值得尊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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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刚才第一是鲜卑族的兴起，第二个是具像一点带到一个起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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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慕容廆的伟大之处很早在他家里警示，所谓的骄佚奢淫和小人要杜绝，这也是后燕、南燕、北燕、西燕灭亡的原因之一，所以我觉得慕容廆是他们家族创业的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创始人，前三代和其他的鲜卑部族比起来没有什么，他是把自己的家族从那么多鲜卑部族中间实现了一个跳跃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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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这个并不是汉文化造成的，汉族作为一个农耕社会来讲，安居乐业有更多的物质文化生活，以及更多的财富。本身不是汉文化和游牧文化的问题。就像我们说的你在农村，如果原来你承包了几十亩地其实也很好，一旦到了城市，你有了很多钱，周边又是香车美女，你说这个东西是怪汉文化还是怪什么，本身不是汉文化的问题，是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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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有车有房不像以前拼劲那么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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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汉文化本身有很多种，特别是以儒家为核心的文化，它其实有非常强烈的传承和内具的一些，包括一些道德行的约束，这些东西有非常闪光的一方面，历史上发现汉化的越严重，不行了，这个是指汉化了N多年以后，四五十年以后不行了，堕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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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我觉得在某种程度上本身中国文化的延展，他站不住这个地方原因在哪里，军事是政治的延伸，如果政治有了中国文化的支持扩展性就很强，小公司可以变成一个大公司了，而不是说接不住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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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单独的指挥能力他的儿子和两个孙子不比他差，但是慕容家是他定的，他定汉化的开始以及他的制度建设，某种意义上讲慕容廆把原来游牧民族的奴隶制社会逐步带向一种偏农耕型的封建社会，而很多民族没有转过来，其实是一种汉化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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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之后他们又反过来杀向宇文的大营，慕容翰那支冲向他大营中央，一下子40万大军直接溃散了，宇文那一下之后失去了关中老大的地位。从这两场战争可以看出来，慕容廆是一个战术家，他的统帅力是非常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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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宇文也发现慕容翰这支游击队，派了七八千骑兵追击。他当时也是很聪明，派人假装了段氏的使者，路上拦截这帮骑兵，他们这帮骑兵中了埋伏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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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家不服，重新调了40万人围住他们，后来慕容翰，慕容翰在外面有一支遗兵，慕容翰当时在其他地方驻守，有一支遗兵，大概几千人，慕容翰在外面作为一个遗兵，牵涉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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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是三家几十万人，那帮群臣说我们冲出去吧，他说不能冲，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等一等，坚守不战，等了一段时间以后他玩了小计策，派他手下的人赶了很多牛羊去犒劳宇文家族，同时对外放风说崔大人来的信我们收到了，使这个计策让他们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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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从统治力和谋略，慕容廆两个小例子，说明他这个人，一个是曾经宇文来攻打他，那个时候慕容廆充分认识到宇文他们拉来的这些人大量的是壮丁，乌合之众非常多，经不起他的冲击，他说不用怕，大家冲出去一战就可以击溃，结果一下击溃了他们十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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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的人作为郡首刺史，崔氏做了很多工作，要三家一起暗地里指使攻打慕容家，这个说明那个时候慕容廆对士族非常重视，而且大量战乱时候的流民他收留把他安置下来，所以那个时候不管是老百姓还是中高级的士族人事归附他很多，某种意义讲跟北魏有点像，不是对占领区的奴役，而是把占领区甚至其他地区来投靠的老百姓当做自己的子民，从这个角度来讲是非常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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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他的道德上，从政治上来讲，当时有一个小故事，三家来攻打他，宇文家、段家和高丽家来攻打他，当时辽东的一个将军崔氏，崔氏是名家后代，清河崔氏是巨族，包括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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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从政治上来讲，先是西晋后是东晋，然后在东晋任命的情况下，甚至有一次很有意思，当时大概在公元318、319年，有两个鲜卑的部族叛乱，攻占了辽东郡，那个时候慕容廆年纪比较大了，他没有人给他下命令，但是他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他主动的出击，把两个部族干掉，把他们并掉，然后把他们的人口迁回去，又重新置回了晋朝的，让东晋重设辽东郡，他有他自己非常清晰的做事原则，我觉得他政治上面比较牛逼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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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爷爷慕容廆，从道德上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他虽然是胡人，慕容廆的名字起我相信已经比较强的汉化，他曾经有一个家族令，主要的核心思想是四段，司法问题涉及到人命吸收谨慎，贤人是国家的根本，需要尊重，农业是国家的本源，需要关注，然后骄奢和谗言是国家的小人，一定要杜绝，这就是他家族的家规。我觉得这些东西是很清晰的表现，重视贤良人等，重视农业，法律关注到人命的事情要重视，小人和骄佚奢淫的事情一定要杜绝，他很早作为一个胡人能认识到这一点。拓拔归还曾经有过一下坑杀几万人的事情。这些问题他能够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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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维度是文韬武略，政治维度，他政治的清廉和他政策的一些推出。第三个是武功，三个方面，统帅力和个人武力。最后是个人的谋略，他走在正路上，他的政治制度也非常好，等于说从政治体制这些方面，第三个就是从武功统帅和最后的智谋上都很强，从这四个角度来讲，我觉得选择这三个人物是我个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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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角度来讲，业余历史爱好者的角度，借用游戏的说法，三国志、三国演义的那些游戏里的说法，每个英雄，首先他有名望，名望代表他的道德，代表了他一些是不是走在正道上，因为有很多雄才，从后世评价来讲，没有人敢否认曹操是雄才，后世很多人对曹操有争议，这个是作为第一个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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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洋的视角喜欢从文化层面，儒教阶层和知识阶层，也就是说从职业经理人层面来研究历史，就是这帮职业经理人他觉得是在中国过去的三千年历史上起的作用非常好，在那个年代散射出来的汉人职业经理人凤毛麟角，王蒙、张兵、崔灏几个人。从这个角度来讲博洋是没太看重，王蒙在很多史学家眼里，基本上和管仲，和商鞅法家，你列出中国前五名中间，诸葛亮排不进去，王蒙可以排进去。等于说在博洋的眼中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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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垂后燕建立以后，他把西燕攻破了以后，他才得到了一些最基本的依仗这些东西，慕容廆称帝这么多年什么都没有，这说明社会被战乱破坏成什么样，所以在博洋的眼里这个年代实际上是非常黑暗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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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特点，一个是他思维更宏大，他往往是从整个人类史的角度和文化史的角度来看，因为五胡时期本质上是一个生灵涂炭的年代，汉人的文化在里面起的时候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主要是胡人将领，看来这个年代首先是一个黑暗的年代，大量的人死亡，长安最后被慕容冲攻灭，当时剩下90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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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慕容家族的复兴和戏剧性以及他的历史地位来讲，第六代的慕容垂，第六代巅峰时候的主要人物和后燕的，前燕的创立者之一，以及后燕的复兴者慕容垂，慕容廆是爷爷，隔了中间慕容坊皝一代，剩下的是慕容恪和慕容垂，应该是这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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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慕容家真的是人才辈出，要只说三个的话，比较突出的一个是第四代的君主，他只是向东晋要求封他为燕王，过了几年死了，给了一个辽东公，龙江大将军，一个是第四代的慕容廆。第五代慕容翰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被慕容皝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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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谈一下慕容家，他是这些国家里面人才辈出，里面有哪三个您觉得印象比较深刻的或者值得拿出来跟观众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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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从刚才提到的那十几个人也是有一些政治家，而且我认为他们的戏剧性更强烈，就像我们刚才在聊的时候，今天聊到主题石勒，一个奴隶，比我们现在说的屌丝还屌丝，不识字，连人生自由都没有，后来几乎统一了北中国，后来突然早死了，石勒这个人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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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关于你提到比三国更精采，博洋认为这段时间没有人才或者人才很少，他认为三国时候的人才辈出，我也觉得，像曹操、刘备、孙权任何一个人放到这种乱世，他可能都是一代雄主，但是三国因为他们的实力都一样，所以割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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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们提出辽的话题，十六国加上魏晋南北朝这段历史，其实比三国更加有历史，时间更长，人物更多，另外这些家族有时候比编出来的更加有戏剧色彩，就是编剧都编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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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慕容家族他正好准备了上述这四个要点，在一个很好的历史时期，有一批非常优秀的人才，有很清晰的战略，然后又有长达十几年的毅力，包括倒闭了以后重新创业的决心，让他一下子站到了历史舞台，再加上他高富帅的形象，所以真正研究他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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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他祖先上还是有创业或者复国的基因，所以叫他慕容复。符坚他们灭了以后没有了，可能过了很多年他的子孙有姓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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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你把它按照慕容的话，一下子就成功了，而且有这个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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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来讲，他这些隐忍的过程，使慕容复这个角色可能要复国，可能金庸觉得这些人这十几年来重来没有忘记过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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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燕是我离开你，重新创业。而西燕就是说我要把你公司这帮高管全部干掉，我来重新在这个公司壳上去站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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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他当时的出发点和意图由后世的人或者史学家的臆断。就像你说我到一个大公司应聘或者创业，他创业的时候可能在原来公司就汲取了很多，他也不是到了大公司就向出来创业，不一定，他只是到了那个点，各个方面成熟了，或者我原来开的公司关掉了，现在和你这个公司兼并，到了一段时间之后你自己公司又出问题了，那我是不是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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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也就是说是潜伏，他只是觉得保存实力，如果符坚把东晋打下来，就像符坚跟他说的，幽州他帮领导看好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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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从符坚开始已经变得更加通常了，因为当时符坚收纳了主要是鲜卑和羌，符坚其实没有死在慕容家。从这个角度来讲，慕容家族在前秦潜伏了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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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不屠杀原来的皇帝，是不是后来的统治者吸取了他的教训，基本上把皇族杀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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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也就是说他的执行力的问题，这也是我怀疑金庸是不是把慕容复，整个鲜卑慕容在被前秦灭掉以后，符坚是一个大善人，大量使用了慕容原来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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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在整个十六国舞台上他非常亮丽，他在中原的主要战场，是主角，他不是N个梁在边上，没人理他。从这个角度来讲，他们的战略一步一步非常清晰，一步一步走到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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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慕容家族，其实鲜卑族里面西秦是鲜卑人建的，还有北梁也是鲜卑族建的，包括北魏也是鲜卑族建的。慕容氏建了四个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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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说的十六国是指五梁、五燕、三秦、二赵、一汉，燕其实是有五个燕，史书上四燕其实没有把西燕算进去，西燕没有首都，打来打去，打到哪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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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族的战略我觉得非常清晰，少数民族的政权都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他的斗争性总的来讲比汉人强，但是他的统治会比汉人差，所以他打江山易，坐江山难。慕容家族一代一代通过巩固扩张、巩固扩张，然后从辽东一直慢慢的到中原地区，建立了前燕、后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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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慕容俊时期，慕容俊那个时候因为后赵，石虎死了，很短时间之内石家之间砍杀，后赵大乱的时候，慕容俊抓住了机会，先占幽州，建立了燕国。到了慕容俊后期，到了他的儿子，下一代的慕容伟，后来灭国，到后来慕容垂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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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处于变革时期，他甚至劝进东晋的司马懿称帝，他在这个时候获得了在辽东地区政治上的正确性，他做正确的事，按照正确的方向走，所以慢慢的整个慕容家族从辽东最弱小的一支，当时段氏的鲜卑和宇文鲜卑，他当时最弱，逐步走向了最强大的时候。其实称了燕王，他没有离开辽东地区，他做的主要的事情是通过一段时间的人才培养，等于说整体上统治了辽东，把他周边所有的外患全都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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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大的正确就是把自己的战略定位定的非常清晰，就是我是东晋，先是西晋，后是东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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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原因就是他的战略，这个战略实际上很有意思，你要看他最强的三代，一直到后燕的复兴，他的战略我觉得挺清晰的，其实他奉行了一个很清晰的政策，有点像春秋时候的齐桓公，曹操原来就是帮他建议的叫奉天子以令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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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说明不管慕容家族什么原因，有大量的人才，当然后期他的灭亡跟他的人才过多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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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都是秒杀的，他集聚了大量的人才，他在史书上出现非常亮丽的一幕。最早讲到北曹，实际上是北魏的崔宏写的十六国春秋，到了唐代汉人写的时候更多的有价值观的东西，在北魏崔宏写十六国春秋的时候，他没有特别强的种族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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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他们随便拿出一个到司马家族都是秒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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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前三代发现他们的名字姓氏还是偏外语化，从第四代开始，到第五代，第六代人才辈出，到了他们再下一代，三支人都出了很多人，最著名的还是慕容垂他们，然后到了本身的皇帝慕容俊自己家族的，就是几个皇帝，其实优秀的人才非常多，当然这些人才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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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少数民族大量的姓氏都是来自于酋长的姓氏和名字。其实慕容家族他非常有意思，他第一代到第二代，到第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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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我觉得这种说法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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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家很有意思，不知道是基因的问题还是教育的问题，慕容家连续N代都是英雄辈出，其实真正我们在金庸小说里面提到是第五代，是鲜卑这一支有慕容这个姓氏的第五代，因为第一代慕容第一次到历史舞台上是魏，超过曹魏要去打公孙渊，那时候慕容霸配合他打公孙渊，慕容霸当时被封为都尉，你管理那一带的鲜卑人，他从汉族搞了一顶汉族士人的帽子，帽子是步摇帽，这是一种说法，步摇步摇，就变成慕容，这是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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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看整个的五胡史，绝大部分的创始皇帝，就像我们现在的创始企业家都是牛逼的，都有一定的牛逼性，不然干不了这个事。但是时代是否能继续的长久以及政权在后世的评价如何，往往是他一代一代的传承，创业者需要人才的积累，然后把班交给他一代，这个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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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人才，慕容家很有意思，他是一个高富帅的集群，其实符坚也是一个大英雄，但是他们都存在一个传承问题，就是说董事会，对于过去的王朝是家族传承，对于现在的企业是一个决策层董事会的传承，拿现在万科换帅的问题，董事会，要换不好就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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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大背景下，慕容家通过他们的一些韬晦和一些战略，他从一个正确的方向一步步走下去，逐步成功，这是一个大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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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们到一个大公司去面试，以前无限崇拜，表面风光，其实里面的管理一塌糊涂，这个时候引发他无限的胸襟，其实这是五胡乱华的一个大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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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司马家族的表现让大家看不起皇族。司马家内斗的时候，大量的使用了北方少数民族，雇佣兵，像王俊当时的幽州刺史，等于说他大量的使用了段氏的鲜卑，然后也会起用很多五胡的人来帮他，这些问题使这些胡人进到原来你无限敬仰的天子脚下，发现这帮人不过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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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中国的王族很有意思，可能受到了汉，从汉以后的政治影响，从来没有听到过胡人当皇帝，从来没敢称过皇帝，其实他对皇权非常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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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就是我们刚才说的大的历史原因一方面杂居，第二方面的风口就是西晋到了末年，皇帝是一个著名的傻子，是智商问题，后期由于大家争夺皇权，因为他是一个傻子，造成了董事长缺位，造成了他底下的大臣引发了八王之乱，17年到20年之间，这20年一方面皇权的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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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鲜卑分成三大族。漠北的鲜卑是时期北魏的宗室，慕容和五胡中间的其他胡不一样，他硬从东北逐步逐步打到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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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关西的长安那一带变成了大量的胡汉杂居，从东汉末年，公元220年左右从魏建立，一直到司马家爆发八王之乱，近一百多年造成了大量的胡人呆在这边，整个关中地区有一半以上的胡人，其中匈奴的撤离又造成了另一个问题，造成了大量的北方的草原被重新兴起的鲜卑族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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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意义上来讲，从西汉到东汉几代人的努力，基本上把北匈奴打的不知所踪，后来到魏曹操接受了南匈奴，安置的地方离北京很近的河北、山西、太原，当时因为两汉一直到魏晋一直有这样的政策，胡人如果归顺朝廷以后，让他内迁，但是这种内迁遭到了关东地区大量的胡汉杂居，就是指函谷关以西，目前陕西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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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面从四个角度点一点为什么他兴起，从历史上来讲五胡乱华，其实远远不止五胡，当时有很多其他的族，就是非常多的这些族，泛指五胡，而且不只十六国，真正建立起来大概是20到22国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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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一点不错，像慕容家这样的建国灭国又重新复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值得一看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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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天龙八部》里面提到，那个里面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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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点上，其实慕容家族，回到慕容复，从慕容复来考虑复国，慕容复是北宋的中后期，从公元三百年到四百年是鲜卑慕容燕的时代，从慕容复，等于说云南的段家，这几个人是历史上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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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登上历史舞台，也是通过几代人不断把这个战略发展下去，形成到了历史舞台中央。第四点，就是所谓的坚持过程中间的一些隐忍，也就是说落实和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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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家族其实本身底下的士大夫阶层也是有很多英雄，但是你本身的决策能力用不好他也是有问题。第三个是公司来讲的发展方向，这个发展方向和你的战略是不是过激还是过缓，这些东西其实也是慕容家族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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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是人才，无论如何历史是人写的，你能不能够凝聚一群真正有能力的人，这些人皇族本身的能力，也就是说我们平时说的董事会、决策者这些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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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们刚才说慕容家族为什么会在五胡十六国这样一个历史舞台上走到舞台中央，这个家族评兴起我觉得从四个方面看待，第一个是一个大的历史背景，时机问题，就是我们说的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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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家的人基本上在八尺以上，就是一米九，用过去的说法，他其实有白种人的特点，很大程度上带有白种人的特点，从这个角度来讲他是一个高帅富的族群，所以他非常鲜衣怒马，在历史上横空而过，而且消灭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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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慕容家族非常有意思，在中国所有的不管是汉人还是胡人的体系中间，他是一个非常华丽的家族，中间经历过建国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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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伟：首先感谢所有的观众，我跟家泰实际上主业都是开发商，属于那种会唱歌的人中间比较会炒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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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个慕容家族会崛起，他跟其他的少数民族比起来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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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把这三个问题，我们两个人的身份都是开发商，或者业余的历史爱好者，我刚才还在聊，大家看历史可能看的不是你的知识点的堆砌，有意思的是你用一个什么样的视角或者什么样的历史观把历史事实串起来，我们今天两个人就用类似于像商战片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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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聊一聊这个家族的衰落，他为什么没有变成北魏统一中国北方的朝代，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他没有在历史上继续辉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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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慕容家族里面的一些杰出人士，金庸小说里面提到的这些人物，可能他没有办法跟唐宗宋祖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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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大问题，为什么慕容家族会兴起，因为当时中国北方有很多少数民族，鲜卑族也有很多部落，为什么单单慕容家族能兴起，这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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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时间有限，我们不是一个历史课，我们比较简单，我们就聊慕容家族，以王主讲为主要的表现形式，我们聊三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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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它因为正好是中国的一个大分裂时代，这个家族成立的几个朝代都经过了，用这个作为一个线索去聊一聊非常有意思。还有一个，这非常像一个商战片，像一个大公司，跟我们现在这种商战的形式，各个公司靠自己的战略、靠自己的努力、靠自己的人才，甚至创业，这次我们聊慕容家的历史时代，从晋朝末年开始，但是从八王之乱开始，晋朝逐渐丧失了在中国北方的统治权，逃到了南方，江淮以北属于五胡，中间一个就是慕容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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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的主题是姑苏慕容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个话题是有一次我跟王总一次聊天，我们聊到了武侠小说，提到了慕容复，大燕帝国新王，我们觉得这个话题很有意思，拿慕容聊可能大家兴趣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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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泰：大家好，我们这次的选题，因为我们每次选题不太一样，我们聊过健身，怎么看一个餐厅，包括还聊建材的事情，今天聊聊历史，今天请到我的好朋友王宏伟先生。